文龙看着表姐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突然文龙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表姐出来,而表姐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
文龙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文龙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姐,发生了什么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文龙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姐,怎么了?怎么不开门?”
文龙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
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文龙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文龙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表姐白洁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
轻轻的把表姐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表姐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表姐的身上,所以文龙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表姐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文龙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文龙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
还是不上呢?
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文龙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
表姐终究是自己的表姐,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表姐白洁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
文龙自嘲的想着。
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文龙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表姐穿了起来,才对着表姐白洁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姐,姐,醒醒!”
隔了一会儿,表姐白洁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表弟晕乎乎的说:“弟,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文龙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表姐白洁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
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弟,嗯,这睡衣……嗯,这个……”
文龙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
表姐白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
老公才出差,你就这么想男人了?
还想到表弟去?
结果还是被表弟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
想到自己被表弟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
随后又想,嗯,表弟他不知道有没有趁机吃我豆腐呀?
哎,下午看都看光了,亲都亲过了,口交都口交过了,还在乎揩没揩油。
从下午到晚上,短短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啊?
从亲吻到湿吻,从抚摸到口交,衣服脱了又穿上,穿上又脱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弟弟真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小冤家!
只是不知道,表弟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
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表姐啊!
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表姐白洁好歹算是松了口气。
文龙看到表姐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姐,你没事吧?”
表姐白洁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弟,谢谢你。”
文龙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姐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弟该做的。姐夫不在,不是你照顾弟就是弟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表姐白洁乖巧的点点头。
翌日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文龙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回来之后,表姐也醒了,伺候着表姐洗漱完毕,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煎鸡蛋和三明治。
文龙特意把表姐那份给端到床头,看着表姐白洁吃完喝完,才端出来洗餐具,收拾干净。
如今表姐病卧床上,他反而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只能尽心照顾再说。
而文龙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
走进卫生间,文龙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
没错,正是昨天表姐的那身穿着,文龙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钢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
再探,还是没有。
文龙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文龙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
文龙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表姐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
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文龙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姐,该吃药了。”
“弟,我不想吃。”表姐白洁抬起头,苦着脸对表弟说:“好苦啊!”
文龙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昨晚文龙陪着表姐白洁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床休息就好了。
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文龙包了。
文龙又说:“姐夫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就要赶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表姐白洁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文龙看着表姐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表姐白洁看到表弟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表姐没穿亵衣啊,文龙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表姐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
这个磨人的白骨精——这是文龙心中对表姐起的外号。
想归想,文龙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表姐的背部,责备的说:“姐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吗?”
表姐白洁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弟,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现在真的要麻烦你照顾姐啦!”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表弟。
文龙看着表姐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又说客套话!姐,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表姐白洁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弟弟,她觉得好幸福。
她真挚的说:“谢谢弟,你对我真好!”
文龙乐呵呵的说:“傻姐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表姐白洁看着表弟的背影,突然觉得表弟也很有一股男人味,虽然才十六岁的娃娃脸却让人觉得开始稳重起来了,那年轻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
表姐白洁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文龙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孩,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
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
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
但是自从这个男孩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男孩身上,谁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
昨天晚上,女主人从医院回来休息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
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
我心里很奇怪,这男孩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
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男孩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
我好可怜啊!
文龙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表姐床上的春光。
他感叹着,熟女就是好啊!